知鹤:” 好歹是个帝君,昔日的天地共主,怎的如此不要脸皮不讲道理。”
东华帝君:” 脸皮乃身外之物,不要也罢。”
东华帝君:” 我不想讲道理便不讲道理,想讲道理偶尔也会讲讲道理,不过对夫人,为夫自有自己的一番道理。”
这么一连串道理的给知鹤道得头都晕了,她揉了揉小脑袋,勉强清醒过来:
知鹤:” 那你如今抚着心口又是什么道理?”
东华另一只大手也揉了揉知鹤的小脑袋,虚弱道:
东华帝君:” 这便是我要与夫人讲的道理,夫人不肯与我亲近,为夫心口生疼。”
讲不过,当真是讲不过......知鹤翻了个白眼:
知鹤:” 好歹也是个英雄人物了,竟这样便心口疼。”
知鹤:” 素日也没听说哪个英雄是如夫君这般的。”
东华面不改色,仍旧一脸脆弱:
东华帝君:” 哦,大约是我这个英雄和他们比起来,有些脆弱。”
东华帝君:” 须得夫人怜惜。”
说着,他柔柔弱弱地靠进知鹤怀中,俊脸对着两个蜜桃蹭了又蹭。
末了,在知鹤忍无可忍捧住他的脑袋时还无辜地看着她。
运了运气,知鹤直接半抱着东华回了寝殿,不挣扎了,不就是想做点春日里的事吗?做,做得够够的。
一袭青衫的美貌女子双颊泛红地躺在榻上,胸口衣物凌乱,隐隐透出雪白细腻的肌肤,玉指轻轻勾住上方男子的腰带,眼带薄红,水光潋滟地瞧着他。
知鹤:”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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