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睁着酸涩的眼睛,只想要个说法,“为什么偏偏是那条项链?”
我可以不要盛惟京任何珠宝首饰,但不能不要那条项链。那是我们定下婚约的见证,盛惟京祖传的翡翠项链,传给盛家嫡媳。
“一条项链而已,给了就给了,怎么?你也想要?”盛惟京无视我的情绪,很无所谓:“你明天去集团旗下的珠宝店,随你挑。”
人心寒到极致就会冷笑,一滴泪夺出我的眼眶,我凄然控诉:“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非要把我的自尊扔在地上蹂躏成泥,才罢休?
明明他知道,我最在意这个身份,这是我在这段婚姻里唯一仅剩的自尊。
而现在,他当着众人的面,当着自己当面,亲手为第三者戴上了这条传家之宝,无疑于宣告,他盛惟京的妻子,不是我温情。
“你不用做出这幅可怜的样子,”盛惟京脸色冷了下来,嗤笑:“这不是你求仁得仁吗?”
“求仁得仁?”我一时滞声。
盛惟京直视我,眼眸里没有一点情绪,指着身边脆生生立在一旁一脸怯弱的小女人:“温情,我早说了,我认可的盛家女主人,只能是她,而你,除了一个头衔,什么都得不到。”
什么都得不到......
嫁给盛惟京那天,母亲说对不起我,要赔上我这辈子的幸福了。
但我很高兴,又很苦涩:“算不上赔,我这辈子想嫁的男人,只有盛惟京。”
自欺欺人了三年,我早知道自己一点底线也没有了,居然还在幻想盛惟京会给我保留那一丝丝体面。
直到今晚众人瞩目之下,盛惟京彻底撕碎了我们婚姻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累了。
“”温情姐,”程心柔怯生生地把珠宝盒递到我手里,很卑微:“这本该是给你的,阿京只是给我试戴。”
哈哈,好识相的第三者,我是不是该感激?
我手一松,木质的珠宝盒重重地摔落在地。
“你!”盛惟京墨眉一皱。
珍贵的祖母绿珠串甩出盒子,可怜地躺在地上。
我看着这对恩爱情人,笑得很冷:“留着吧,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我转身走掉。
外面大雨磅礴,我毫不犹豫扎进雨中,泪水随着我零碎的自尊,掉落。
......
回到我们的婚房,房间里没有任何有关盛惟京的痕迹,而墙上却挂着我们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盛惟京英俊冷锐,挑不出任何瑕疵,我曾经羞得不敢直视他。
我们的合照一眼能看到的生硬,割裂,因为这是拼凑而成的,他甚至连婚纱照都不愿意跟我拍。
玻璃框上的他还是那样冷漠,再想到他那样温柔深情地看着另一个女人,一股难言的苦楚快要淹没我的喉咙,我摘下玻璃框,砸个粉碎。
这段让我我付出所有尊严强求来的婚姻,就在今晚彻底结束吧。
......
我一夜没睡,收拾了所有行李。
第二天一早,我的收拾到了尾声,却听到楼下他的车声响起。
估计是被父母施压,才逼不得已赶了回来。
不用想,昨晚“盛氏总裁打脸老婆,拿传家宝求爱小三”有多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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