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眼睛微眯：“天使，我不知道你因何下界，不过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
周壹耸耸肩：“这句话我也转送给你。”
“另外，你这个中立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一边庇护我的敌人，一边告诉我你中立，你中立了个啥？”
“中立难道不是搬个小板凳在旁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我把他狗脑子打出来吗？”
“这么歪的尺子，我出了fa就再没见过了。”
巴扎被自己打得这么惨，难保事后不会报复。
他自己倒是不怕，巴扎以后见了他不绕道走，他直播改名周贰。
但作为一个饱含职业道德的驱魔人，他需要斩草除根，避免出现无法处理的售后问题。
当然，他也不想和午夜老爹正面对上。
看多了小说、电视剧的人都知道，一般来说，中立都是要有实力的。
至少你的价值需要达到能够影响一丝战局走势的程度，才有资格号称中立。
午夜这货号称一个人对战三十多个恶魔全身而退，周壹也不敢保证自己就一定能够打赢他。
万一他打的这三十个恶魔，相当于三百个巴扎怎么办？
午夜沉默片刻：“你可以等他出去。”
“那如果他一直不出去呢？”
“酒吧打烊后，店里不留人，他不走，我会亲手把他丢出去，如何？”
周壹收起翅膀，眼中金光消散：“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这马甲，放西方背景还挺好用。
......
闹剧结束，接着奏乐，接着舞。
周壹点了杯啤酒，一屁股拱开一个男性半天使，开始和他旁边身材火辣的半恶魔眉来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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