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两人探索完娄宅,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他们小心地抹去闯入的痕迹,提着东西有惊无险的回到了院子。
白素兰见到他们回来才松了口气,忙碌着为他们倒水煮面,生怕两人饿着。
许大茂吃着卧了两个荷包蛋的青菜面,听许爸小声吹嘘在娄宅的发现和布袋里的值钱东西。
白素兰一边翻看布袋里的古画古籍、玉器扇面,一边笑着回答,打算把东西藏在小匣子旁边。
三人说话都很小心,就怕隔墙有耳,都用指代词说着要做的事。
许大茂吃完面条打了个嗝,想到后院身份成谜的聋老太太,家底应该挺厚实吧。
“爸,咱后院的聋老太太,嘿嘿,您说她会不会和娄家一样藏点啥东西?”他若有所思的问。
许富贵喝汤的动作一顿,倒没觉得儿子问的不对,聋老太太的身份确实有待商榷。
49年建国的时候他们才住进四合院没,那时聋老太太都六十来岁人了,一直都住在院子里。
虽说他们趁着混乱时候占了个西厢房,其余几户更不必说了,但要真计较起来,聋老太太一个孤寡老人独占三间后罩房,后面街道办没强制塞人进去,她的身份就很说明问题。
“唔,你说的有道理,可在院子里你能怎么办?快八十的人了,到时候磕到碰到赖谁?”许富贵咂吧了下嘴,无情的戳破了许大茂的幻想,“根据你一大爷说的,35年的时候她已经在院子里了,就是她真埋了东西,想要躲过院子里的人把东西挖起来也很难。”
“想想还不行吗?我就是看不惯她…瞧她对傻柱的亲昵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奶奶呢…”许大茂嘟囔了句,每次和傻柱吵架聋老太太都来拉偏架,完全帮亲不帮理。
“呵呵…让你少和院子里的人起冲突,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人傻柱不就小时候揍了你几顿,小气吧啦的…”
“爸,您是我亲爸!他那张破嘴你不知道?”许大茂撇撇嘴,主要是傻柱一张嘴太呛人,小心眼的原身肯定忍不住啊。
更何况少年时平白挨了好几顿揍,娶了媳妇后也是被怼的颜面全无,对上傻柱很少有赢的时候。
正是因为如此,娄晓娥觉得原身没有男子气概,又小心眼爱记仇,对聋老太太说他的坏话更是信了五六分。
“我要不是你亲爸,现在你就的给我打出去。”许富贵手痒痒了,儿子欠欠的太招人揍。
许大茂是真的破防了,果然远香近臭是真理,以前许爸可不会这样。
许富贵才不管他怎么想,吃饱喝足喊上媳妇回屋睡觉了。
屋外月亮高高挂起,屋内彻底安静下来。
许大茂裹着被子睡在次卧,后背的凉意让他怀念起有人暖被窝的日子。
不过看着系统仓库里搜刮的古董字画和金条银元,心里对多了一笔启动资金很是高兴。
他刷着系统商品,又对比了下价格,仓库瞬间多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父子俩都挂着黑眼圈,打着哈欠去上班。
都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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