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永熙帝怒目圆睁,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朕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天大的苦衷,敢做出此等欺君罔上败坏门风之事!”
苏怜月泪眼婆娑,只抬起眼来:“臣女的确是早已失贞。”
“但!夺走臣女贞洁之人,正是臣女要冲喜的对象,是靖王殿下萧玦!”
满座皆惊!
沈清鸢骤然转过头看向了苏怜月,她撒谎!
她根本就是觉得萧玦现在昏迷不醒,且应该再也不会醒过来,所以才敢这样嚣张地栽赃嫁祸给萧玦!将脏水泼到靖王身上!
弹幕都已经说了,苏怜月是和萧澈情难自禁之下发生的关系!
永熙帝眯着眼看向苏怜月,眸光阴沉,明显是没信的样子。
苏怜月俯身在地,泣不成声:“是几个月前,靖王爷尚在边关,臣女当时有些事情,路过靖王爷驻守的城池,住在一处客栈中。”
“那天夜里,突然有人闯了进来,明显是中了药的模样。”
“臣女一眼就认出了是靖王爷,当时靖王爷神志不清,为了解药,直接强迫了我。”
她呜咽着,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事后,靖王殿下清醒过来,曾向臣女许诺,定会负责。”
“可谁曾想!没过多久,他便重伤昏迷不醒!”
不等永熙帝和沈清鸢开口,夜一先反驳出声:“不可能。”
“属下一直跟在王爷身边,王爷在边关根本不曾中过这样阴毒的药!即便是王爷中了药,也不可能胡乱与人睡了。”
苏怜月急声辩解着:“即便你是王爷的贴身暗卫,王爷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与你说吧?你也不可能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王爷身边吧?”
“这种事情,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说出来有损王爷威名,王爷自然不可能告诉你!”
沈清鸢眸光暗沉沉地看向苏怜月:“那不妨请苏小姐说说,你口中的几个月前,究竟是什么时候?哪一月哪一日?”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苏小姐应该不会忘记时日吧?”
“彼时王爷在边关,他每一日做了什么去了何处,应当也都有记录的。”
“虽然苏小姐说,王爷不会告诉别人,更不会记录。但是至少,如果那一日苏小姐说的时间,王爷恰好在营中,恰好在人前出现过,那自然也就不可能了!”
“苏小姐说说哪一日,看看能不能对上。”
苏怜月暗暗咬牙,她必须要咬死了,咬死破了她身的人就是靖王,才能度过眼前危机,才能免除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
苏怜月深吸了一口气:“臣女当时经此一事,大受打击,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压根就没有留意那日具体是哪一天。”
“可也正是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情,所以,臣女才会在知道靖王爷受伤昏迷不醒之后,便着急忙慌自请嫁给靖王爷冲喜啊!”
苏怜月一脸痛苦不堪的模样,满脸皆是泪:“不然,臣女在这个时候自请嫁给靖王爷,为他冲喜,是为了什么啊?”
“人人皆知靖王爷极有可能再也醒不来,臣女嫁过去,若是冲喜成功也就罢了,若是冲喜失败,便可能一辈子守活寡,亦或者是……守寡。臣女图什么啊?”
图什么?
沈清鸢紧咬着牙关,当然是图萧玦身上的气运了!
【怜月好聪明呀!这样一来,似乎也完全说得通啊。】
【反正靖王醒不过来,也就无法对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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