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室只有两人,魏承安将她推到床上,以趴着的姿势对着他。
池音知道魏承安是要给自己处理后脑勺的伤,她也不矫情,让干嘛就干嘛。
结果刚躺好,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往上提直接兜住脑袋。
光洁白皙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池音顿时涨红了脸,“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魏承安说,“清洗伤口时血水会流下来,脱了衣服才不被打湿。”
池音‘哦’了声,结果刚哦完又见他脱了上衣,肩背线条棱角分明,张扬着年轻壮男的荷尔蒙力量感。
她不自在的别开脸,“你又做什么?你干嘛脱自己的衣服?”
魏承安将脱下来的白色背心叠成毛巾状,掖在池音的颈侧,“纱布不够,只能用衣服给你挡着污水,不然污水就得往你身上流。”
池音又‘哦’了声。
魏承安拨开她耳边的碎发,手中手电筒在她后脑勺寻找伤口,她趴着一动不动。
伤口在池音后脑勺往上连接头发间,指甲盖大的破皮,血痂混着发丝黏在伤口上。
“会有点疼。”魏承安说。
他从架子上取来棉签,腻子,沾了消毒酒精的棉签触碰到伤处。
池音疼得颤了一下,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轻点,稍微轻点......”
刚说完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抚摸在伤口周围的皮肤,酥酥麻麻的,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魏承安吹出的气息落在伤口周围,闷闷的说了句,“娇气。”
池音不悦了,“谁娇气了?酒精碰到伤口会刺激的嘛,我真娇气就该扭扭捏捏的不许你把我按在床上了。”
刚说完,沾着酒精的纱布碰到伤处,灼烧的疼痛让池音又哼了出来,“你再轻点!”
“好。”魏承安应着,沾着酒精的纱布每触碰一次伤他就吹口气。
血痂都被酒精融成了血水,魏承安用背心一点点拭去,温声说,“伤口不大,不需要缝合,擦个药就行。”
池音闷闷的‘嗯’了声。
魏承安用棉签沾了白药软膏点在伤处,“这个药有三七成分,具有消肿止痛的效果,能刺激皮肤细胞生长加快伤口的愈合。”
药膏浸透伤处钻入肉体,刺痛感瞬间炸开,疼得闷闷的哼了出来,尾音都带着颤。
魏承安就附身轻轻吹口气,带着凉意的气息抚慰了皮肉的灼烧,池音感觉不怎么疼了。
魏承安边上药边吹气,哑哑的问她,“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消失,又突然出现在卫生院吗?”
池音哼着回,“池艳说你上京市了,说被调查了,是不是因为响水村牛棚里留下的那两条裤子?京市距离沿河县老远八远的,我都是昨天才知道这事,你们部队怎么消息那么灵通?”
“一般来说,部队会随时向军人所在村落,核实军人在离开部队期间的行程等必要信息,以方便掌握情况。”
“那你现在?”
“不碍事,我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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