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红英和院里的人相处的都挺好,就是对那个中年男人没好感,话都懒得和他说。
自从老婆孩子走后,那个中年男人就像焕发了第二春一般,天天穿的五颜六色,小头型抹上了二两头油。
对着那女人亲爱的,亲爱的喊个不停,和对老婆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时候,楼红英气不过,悄悄的问那个男人:“对得起你的妻子吗?”
男人不以为然的说:“我太对得起她了,熬到现在都没有离婚,我倒是觉得对不起这个相好,没名没分的跟着我受尽了委屈,所以我得往死里对她好。”
楼红英无语,外面的都是香的。
看着他们两人以夫妻名义住在这里,男人对情人呵护备至,楼红英替原配不值;这两人在这里住的挺好,说这家旅店的老板娘做饭好吃,不愿去别人家住。
没办法,就是看着不顺眼,也得忍着。
有一天晚上,楼红英起来上厕所。看到中年男人半夜背着包,戴着帽子离开了客栈。
奇怪,他怎么半夜走人呢?和他一起的那个女人呢?
楼红英满腹狐疑的回了房间,此刻,她突然觉得这个院子里,平添一股阴冷。
她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看着她,吓得楼红英赶紧关上了房门,一看表,凌晨一点半,她记住了这个时间。
她一直没怎么睡,迷迷糊糊熬到了天亮。
老板娘早早起来去山上采摘水果,画家也起来了,打着哈欠问老板娘:“姐,昨晚听到奇怪的声音没?”
老板娘说哪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是你梦游了吧!
画家说我听到了咚咚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有节奏。
老板娘一直认为画家不靠谱,没搭理他,背着篓子出了门。正好楼红英也起来了,画家问楼红英:有没有感觉气氛不太对?
是啊!我也有这感觉,住在这里快二十天了,第一次有。
“我就说嘛!还是咱俩心有灵犀一点通,”画家笑着耍贫嘴,缓解了紧张的气。
楼红英开始洗漱,她拿着牙膏牙刷来到水龙头旁边,刷牙的时候,看到了旁边的地上有一摊血渍。
楼红英的头皮发麻,喊画家快来看,画家跑过来观察了一会,和楼红英大眼晓小眼,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姐,出大事了。”
他不出这动静还好,一出这声音,楼红英更加害怕,躲在画家身后面:“你可别吓我,姐胆小啊!”
“放心吧,姐,有我在你什么也别怕,现在,我分析这一片血渍肯定是人身上的,所以,咱们不能乱动,要保护现场。”
画家福尔摩斯上身,再配上他那诡异的语调,活生生电视剧中的恐怖片。
楼红英紧紧的拉住画家的手,跟个受惊吓的小鸟似的,这一幕,在画家眼里特别可爱。
画家继续分析,这时老板娘回来,看到楼红英面色苍白,问怎么了?
楼红英指了指地上的血渍,哆哆嗦嗦的说:“血,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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