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艾薇拉之死(1/2)
当夜。
四区 天穹之翼。
执法队包围了A级向导艾薇拉的居所。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金雕族A级向导！”艾薇拉撞翻了梳妆台，饰品滚落一地。她锁骨间新换的族徽在昏暗光线中泛着光，却照不亮执法队长面甲下的眼睛。
“奉首座之令。A级向导艾薇拉，危害族群利益，拿下！”
金雕族执法大厅，位于地下三层。
艾薇拉被锁在中央的刑架上，手腕和脚踝扣着特制的镣铐，内侧布满细密的尖刺，随着她的挣扎不断渗出鲜血。那些血珠滴落在黑色地板上，立刻被吸收殆尽，不留一丝痕迹。
“开始吧。”约维挥了挥手，好像在说可以开饭了一样随意。
两名穿着白袍的惩戒师上前。其中一人手里捧着一个盒子，打开后露出十二支装有不同颜色液体的试管。
“A级向导艾薇拉，根据族规第七条，你冒犯高等向导，损害金雕族声誉。”约维的副官展开一卷白绸，“现对你执行'信息素剥离'，可有异议？”
艾薇拉疯狂摇头，镣铐发出刺耳的碰撞声。她的嘴被特制的口枷封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那双曾经盛满傲慢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泪水将睫毛黏成一簇簇。
惩戒师拿起第一支红色试管，将液体倒入一个漏斗状的装置。液体顺着导管流入艾薇拉被洞开的脊椎，那里可以快速连接大脑和身体。
“啊——！！！”
即使隔着口枷，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依然穿透了整个执法厅。艾薇拉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又重重砸回刑架。她的皮肤下开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红色纹路，那是精神力被强行激发的征兆。
“记录：第一阶段，精神力催化。”副官对悬浮在空中的记录仪说道，“受刑者反应剧烈，符合A级向导标准。”
第二支蓝色液体被注入。
艾薇拉的瞳孔骤然放大，黑眼珠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她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甜腻的花香充斥整个空间。惩戒师们早已戴上过滤面具，冷静地观察着她的变化。
“求……求……”艾薇拉的嘴角流着涎水，神志已经不太清醒，“杀了……我……”
副官微笑着摇摇头：“那可不行。你的价值还没榨干呢。”
第三支、第四支……当第六支墨绿色的液体注入时，艾薇拉的惨叫声突然停止了。她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嘴角却诡异地扬起，露出一个梦幻般的微笑。
“第二阶段，精神愉悦。”副官检查她的生命体征，“受刑者进入幻觉状态，信息素产量提升300%。”
惩戒师按下墙上的一个按钮，两侧夹板缓缓打开，露出十个透明的收集罐。每个罐子都伸出细长的导管，像一群贪婪的水蛭，层层叠叠钻入在艾薇拉暴露的脊椎口，大口吸附她充分激活的信息素。
她的信息素被抽离出来，在罐子里凝结成绿色的雾状物质——这种高等级的向导素，可用来稳定数十个哨兵的精神图景。
艾薇拉的身体开始抽搐，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她的金发失去了光泽，大把大把地脱落。但她的表情却越来越愉悦，仿佛正在经历人生最幸福的时刻。
“加大抽取力度。”副官命令道。
惩戒师旋转控制阀，收集罐发出嗡鸣。艾薇拉猛地睁大眼睛，幻觉与现实在这一刻撕裂——
“不！不要！停下！”她突然清醒过来，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力度大得将口枷都咬裂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
她的求饶戛然而止。第七支黑色液体被注入，她的声带瞬间麻痹，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哀嚎。
两个小时后，执法厅恢复了安静。
副官站在一具干瘪的躯体前，用镊子拨开那空洞的眼眶。曾经灵动的眼球已经萎缩成两颗皱巴巴的葡萄干，挂在同样干枯的视神经上。
“记录：受刑者信息素和精神力枯竭，身体距离彻底死亡还有12小时。提取A级信息素浓缩液1000毫升。”他合上记录本，对身后的惩戒师说，“把她送到抚慰场，A级向导的肉体对低级哨兵来说还是不错的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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