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记得这么清楚。”特洛伊嗤笑，站在了那个祭台前，“所以我们要怎么离开？”
“恨比爱更长久——算了，你们还小不懂正常。”
狄俄尼索斯眨眨眼，再一次跟上特洛伊的步伐，同样停在了祭台前。“这个地方是我制造的，只要你同意做我的学生，我就能带你们出去——很简单是不是？”
“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特洛伊皱眉，很是嫌弃男人身上的肮脏，于是远离几步站到哥哥身边。
汤姆很顺手的牵起妹妹的手把玩着，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就这样向狄俄尼索斯看去。
“我还有个问题。”维尔戈出声，于是三道目光向他看去，这让他莫名压力很大。犹疑了一下后，他才继续开口道：
“……为什么，地板上会看见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汤姆和特洛伊一起低头，看见的分明还是自己——两个自己。
“穿着蓝色袍子的女人，还有鹰的标志……你们看不到吗？”
维尔戈只觉得毛骨悚然，有些惊恐的看向其他三人。
狄俄尼索斯打量着双胞胎，似乎暂时不想给维尔戈解释。“你们看见的是什么？”
“这不是镜子吗？”特洛伊道，“看见的是自己啊。”
狄俄尼索斯摇了摇头。“我看见的是我的老师——这小子看见的或许是拉文克劳小姐。”
什么鬼……？
双胞胎一起抬头看向两人，动作和眼神是一模一样的。
维尔戈点头表示应和：“虽然看不太清楚细节，但是能明显看出是个女人……”
看不清楚细节……两人再次低头，镜面上的人脸确实非常清楚，其他的就有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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