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看着病弱文雅,行事却雷厉风行,在他们吃饭这档口,已经命人去阿旦与姬发住处整理行李,等饭后几人大致商议了行程,行装马匹便已经备齐,只等他一声令下出发回乡了。
苏喆可算知道他为啥能收到阿旦的信息便从西岐押送人牲来朝歌了,真就一点时间不耽搁。
随着一拨一拨侍从前来汇报各项事务准备妥当,伯邑考终于从歪铺满皮草的软榻上坐起身来,似乎是准备下地。
姬发和阿旦根本不等左右侍从前来服侍,都迅速起身前去相扶。
两人便一左一右扶着伯邑考,搀他离开软榻。
姬发嘴里还埋怨道:“父亲一直说让大哥不要自己随意行动,出入都用步辇,怎么还在这儿逞强!”
伯邑考笑道:“这毕竟是在朝歌,哪里能如家中那般随意,况且也只是屋内走至屋外,不碍事的。”
阿旦也在一边道:“大哥不要大意,父亲既然如此安排,便定是有他的道理。”
伯邑考便也不再推脱,由他们搀着向屋外走去,苏喆见状也赶紧跟上。
到了门外,果然见一辆巨大马车停在门口,车厢较之前苏喆乘坐的马车大四倍有余,侍从撩起车帘,阿旦与姬发便小心翼翼将伯邑考扶了进去。
苏喆在后边往车内瞟了一眼,果见车内跟刚才的房间一般,帷幔重重,中间软榻也如屋内布置的一般铺满皮毛,阿旦和姬发将伯邑考扶上软榻,又亲自盖好一件白狐斗篷,这才整理车中帷幔,准备下车。
苏喆疑惑道:“我们……这便出发?”
姬发白了他一眼道:“怎么,难不成你还非要祭拜一番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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