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旦只是低头向殷洪一揖道:“殿下说笑,属下奉命向鸮君问询神鸟神谕及问卜之事,探讨越多,越为鸮君人品才华折服,加上鸮君这身份又合上了丞相当年为属下占卜的卜辞,这才在心中认定他便是属下的命定之人。”
殷洪笑道:“这么说,当是怪我派你去查探他咯?”
阿旦闻言,附身跪下,向着殷洪深深一拜:“不敢,属下也是奉命如实向殿下呈奏。”
殷洪又绕着他转了一圈儿,在苏喆面前停下,斜眼瞟着他道:“鸮君这命定之人当得倒是轻松,阿旦都跪下等我发落,你怎么还杵在这儿跟没事儿人一样。”
苏喆本来准备跪下,但想起之前阿旦嘱咐他自信的话语,便不由挺了挺胸,梗着脖子大着胆子向殷洪道:“启禀殿下,今晨阿旦已带属下前去登册,现已经算是殿下帐下之臣,自当以侍主之礼相待,因此才不与阿旦同拜。”
殷洪笑道:“哦?这是什么道理?”
苏喆拱手道:“在下虽然出身山野,但这些日子与泉公子等才俊随侍太子殿下左右,对各位朝堂礼节也有一些观摩揣测。以在下拙见,二位殿下诚如民间传闻所言,礼贤下士,统御有道。”
“所以在下自认面对二位殿下这般的贤主,并不需要时刻战战兢兢,也不需一言不合便附身跪拜。”他越说越自信,腰杆也越挺越直,“再说方才阿旦向殿下跪拜,也是因为他自认言语有失,冒犯了殿下,跪拜乃是向殿下认错。在下却并未有什么过失,因此不需与他同跪。”
殷洪眨了眨眼,点头道:“有理,可我听说你见到西伯侯,可是二话不说就跟着阿旦跪下了?”
苏喆不慌不忙拱手答道:“殿下明鉴,彼时阿旦为了救我当着堂上许多人说强行与我有了命定之实,我恐西伯侯降罪于他,故先行跪地拜伏,以平西伯侯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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