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喆觉得阿旦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夜长梦多,便问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直接赶往西岐,也省得再往朝歌一趟。”
阿旦道:“还需禀明二王子殿下,才好出发。”
姬发也在一边慢悠悠道:“趁此机会赶紧让他学会骑术吧,若去往西岐还是这样乘坐马车,可要多走好几天了。”
苏喆惊讶道:“西岐这么远?”
阿旦笑道:“朝歌到西岐,较冀州要远出一倍有余。”
苏喆脸都白了,往冀州来乘这两天的马车,虽说较之前已经习惯了不少,但还是给他颠得够呛。
每次下车后脚着了地,都还觉得地也在颠,而且少说还能颠一两个时辰。
这往西岐的路程要是再翻个番,等到了西岐他肠子肚子脑浆子怕是都能给摇匀了。
于是他恬着脸向姬发道:“二哥,这教授骑术之事……”
姬发白了他一眼,哼道:“要不是为了让阿旦在路上少受些拖累,谁会理你。”
苏喆大喜,赶忙谢道:“多谢二哥!那咱们能现在就学么!”
姬发惊讶道:“你这人怎么提起一出是一出,咱们现在可只是暂住在苏护将军府上,你当在家里呢想什么有什么。”
阿旦也笑道:“此事确实不便烦扰将军,如此,返途时我先行带你同乘,你也学些基础骑术。”
见苏喆应声点头,阿旦接着便望向姬发问道:“太子他们可有什么部署?可曾传信回来定得何时回朝歌?”
姬发摇了摇头:“还未接到太子命令。不过他们明日也会回来,到时便知。”
他二人围坐在桌前,讨论此次祭祀变动所带来的种种利弊。一方认为这次变动可能会引发神灵的不满,从而给国家带来灾难;另一方则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改革旧制、推动发展的契机。
之后话题逐渐转向了回朝歌后的朝堂局势以及地方的后续动向,讨论各方势力的动态和可能采取的行动,对可能出现的潜在危机和挑战进行一番分析。
两人时而相互认同,时而针锋相对,还时不时拉上苏喆询问看法。可惜多数时间苏喆都只能一脸懵逼含糊回答,即便如此他也感觉不好过多询问,怕打断两人讨论。
不知不觉,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此时苏家家仆送来晚饭,姬发便与他们一同用餐,餐后便道别离开了。
苏喆感觉自己后半场听了个寂寞。
就是觉得明明每个字都听见了,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整体对话合在一起就不明白他们到底说了个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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