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喆刚被“旦”字建立起来的九年义务教育的信心,直接被自己的姓一脚踹回了沟里。
他不好意思地表示,以自己目前的认知,刚才阿旦画的那个“苏”字,自己就记住了个星号。
阿旦倒也耐心,在他手心重新画了一遍,一边画一边讲解道:“此为木,意为枝,”
他划出那个像鸟一样的图形:“此为鱼,二者组合,意为以枝穿鳃提鱼,若重新将鱼放入水中,可使鱼儿复活。”
他眉眼弯弯地望向苏喆:“死而复生,谓之苏。”
被他这么一讲解,苏喆茅塞顿开,此时他再看这字,突然就发现眼前出现的不再是抽象的图形,而是一个有读音的字符。
他回忆着阿旦的动作,自己在手心描摹,虽然画的时候有些细节不是很准,但如果再别处见到这个字,肯定可以认得出了。
他不由感叹,这就是传说中的大脑自动识别繁体功能么!想不到对甲骨文金文也能发动!
四五遍下来,苏喆便可准确写出这个字了。
阿旦见苏喆掌握如此之快,似乎也非常意外。
苏喆写了几遍,突然道:“说来惭愧,我从小到大,似乎从未仔细想过这个字的本意,只将它作为自己的一个称谓来看。现在听你讲完,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似乎辜负了长辈在为我取名时对我的期望。”
阿旦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名字既是称谓,也是期许,二者并无矛盾。只要你心中时常念及前人,便已不算辜负。”
没想到开局给自己编的孤儿人设这时竟然起到了救场的作用,苏喆不由对自己编织人设的能力又自信了几分。
但他忍不住好奇:“那‘喆’字呢,能否一并教我?”
阿旦笑道:“好,明日便学这‘喆’字。”
这教学进度可真是严谨啊。
苏喆原本还想再磨一磨,让阿旦直接教了完事,毕竟对他来说一天俩字也算不上学业繁重。
但此时马车却又停了下来。
侍卫在外边牵着阿旦的马禀告道:“太子殿下召旦公子前去。”
阿旦领命下车上马,走之前递给苏喆小半支竹简,上书一个“苏”字。
他还是微笑道:“冀州怕是还有两三个时辰才到,路上无事,公子也可继续照此简临字。”
苏喆忙答应着接过,心道这小子可以啊,东西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准备的,竟然早就计划着留课后作业,这教学水平不容小觑。
回到朝歌怕是有一场苦学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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