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女娲娘娘不单是我们的始母之神,也是这些灵物的庇佑之神?”
“是的。”
苏喆感叹道:“之前我只知女娲娘娘有造人补天之功,不想还有如此舍身为民的壮举,难怪大殷上下对娘娘的诞辰这般重视。”
话音未落,只听身后一人冷笑道:“她老人家倒真舍得!就这么把珍贵的神力赐予这些灵物,哪里还有精力保佑大殷!”
苏喆一整个惊呆,卧槽,这谁,敢说这种话?
他循声望去,原来是泉公子身后少年中的一名,他也身着与姬发相同的银甲黑袍,身姿挺拔面容却十分柔美,透着女子似的秀丽,又带着几分男儿的英气,确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但此时,他双拳紧握,眼中闪烁着怒火,俊俏的脸庞写满愤慨,胸膛更是因激动而不停地起伏,显然已经无法压抑心中的情绪。
众人不由为之侧目,姬发急忙在旁边扯着他的胳膊示意他噤声。
泉公子则一反刚才吊儿郎当的形象,脸一沉斥责道:“放肆!敢在殿前对神明不敬,不要命了你!崇应彪,把他拉下去!先揍二十棍子。”
少年柳眉一挑,把胳膊从姬发手中甩开,气鼓鼓地说道:“昨日我就想说了!女娲娘娘既然慈悲心怀,庇佑万物,又怎会为墙壁有痕迹这种小事就迁怒整个大殷?”
阿旦劝道:“苏公子这话岔了,卜辞只是显示,与壁相关的事物,可能会引起神明不悦,并未提及会祸及大殷。”
苏喆不由纳闷:“啊?这也犯不着跟我说啊?”
阿旦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在下疏忽,这位是冀州侯苏护世子苏全忠。想来苏世子定是前几日收到家乡旱情严重的信息,一时心急,才会出此不敬之言。”
苏全忠显然还在气头上,口中依然不示弱:“我说的有错吗?我冀州向来对诸位神明都敬畏有加,祭祀贡品哪次不是精挑细选优中选优。可如今照样连年为大旱所困,这么多年的祭祀,娘娘非但没有保佑我冀州臣民,还将神力分予这些山精兽怪,叫我如何敬得起来!”
泉公子看他越来越激动,估计怕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直接下令:“姬发应彪!你俩是死人么?还不把他拉下去!非要等我亲自动手吗!”
然后苏喆呆若木鸡地看着姬发和另一个少年捂着苏全忠的嘴把他往院外拖。
可惜这些少年郎虽然一个个都满是蛮劲儿,但苏全忠此时人在气头上,不停挣扎,两人一个没按住,苏全忠腰间短剑就在手里了。
说时迟,那时快,却见泉公子一个箭步上前,手一伸便托住了苏全忠执剑的手腕。
苏全忠反应也不慢,看到泉公子前来,手腕一转,手中短剑便改刺为撩,可惜仍是慢了泉公子一步,泉公子手还贴着他的手腕,人已经迅速扭身,用肩膀顶住苏全忠的肘部,顺势一转,将手臂扭到了他的身后。
苏全忠虎口一阵无力,身体被带动着旋转,但他并未认输,反而快速将短剑抛下,腾出另一只手接住短剑,奋力一丢——
短剑擦着苏喆的鼻尖飞过,直向墙面壁画而去。
众人皆大惊失色地看着短剑钉入壁画,唯有阿旦望着兀自晃动的剑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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