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两千多岁？！”
林七夜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炸毛了。
他瞪圆了眼睛，瞳孔里写满了难以置信，直勾勾地盯着画天歌。
仿佛想从那张带笑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这一刻，林七夜感觉自己的世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他整个人仿佛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外焦里嫩，僵在原地。
什么命中注定？
什么未来媳妇？
两千多岁？！
这……这概念太超前了！
他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无数只乌鸦在头顶盘旋，“呱呱”乱叫。
“天……天哥……”
林七夜的声音干涩，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脸色也微微泛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你……你确定没搞错？
两千多岁……这也……这也太大‘亿点点’了吧？”
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在打结。
画天歌看着他这副石化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重重拍了拍林七夜僵硬的肩膀。
“淡定，淡定。”
画天歌的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
“七夜啊，眼光要放长远一点嘛。”
“你想想，两千年的岁月差距，听起来是有点大。”
“但是！”
他话锋一转，拖长了语调。
“把时间尺度拉长到百万年来看，这点差距，算得了什么？
不过是沧海一粟，弹指一挥间罢了。”
林七夜嘴角疯狂抽搐，眼角也跟着跳动。
百万年？！
你听听！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现在连十八岁的生日蛋糕都还没吃到嘴呢！
大学的门朝哪边开他都还没摸清楚呢！
你现在跟我谈百万年的时间尺度？！
还什么沧海一粟？！
林七夜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而且……
他偷偷瞥了一眼画天歌。
人，真的能活那么久吗？
就算守夜人掌握了禁墟，寿命远超普通人。
可百万年时光……
那不是神话故事里才有的情节吗？
看着林七夜那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的怀疑人生表情。
画天歌嘴角的弧度扬得更高了。
有趣，实在太有趣了。
“七夜啊。”
画天歌语重心长，循循善诱。
“你再仔细想想。”
“一个活了两千多年的存在，那是什么概念？”
“她经历过多少风雨？见证过多少兴衰？”
“她所积累的智慧，沉淀的阅历，甚至可能拥有的力量……”
画天歌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那简直就是一座行走的活化石……呸，活着的宝藏啊！”
“你想想，有这样一位在你身边，提点你，帮助你，那你的成长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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