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答案,就是他一手打下来的基本盘——再生铜和再生铝业务!
必须把它榨出油来!
“老赵!”孟远把生产经理赵建国叫到跟前,
“咱新厂那再生铜、再生铝的生产线,现在才开到六成?这速度,我那‘锂想’啥时候能落地?”
赵建国额头见了汗:“孟总,这……这已经是加班加点了……”
“不够!”孟远一挥手,斩钉截铁,
“机器连轴转!人,三班倒!今天开始,产量必须给我往上翻一番!”
“原料呢?孟总,这产量上去了,废铜烂铁能跟上不?”
赵建国小声嘀咕,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原料的事儿你少操心!”孟远胸脯拍得山响,
“马小军他们撒出去的人,跟渔网似的,周边县市加盟回收站,我早下了命令!只要你生产顶得住,原料管够!”
赵建国看着孟远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脖子一缩,立马立正:
“孟总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就是不睡觉,也把产量顶上去!”
“这就对了嘛!”
一声令下,远新新工厂立马跟上了发条的闹钟似的,彻底响起来了!
机器轰鸣声昼夜不歇,吵得几十米外的麻雀都不敢落脚。
叉车跟蚂蚁搬家似的,在厂区里来回穿梭,卷起一阵阵灰尘。
车间里热得跟蒸笼似的,师傅们光着膀子,汗珠子甩地上立马就是个水印儿。
一批批油光锃亮、验出来纯度杠杠的电解铜板和铝锭,流水似的从生产线上滚下来,仓库眨眼就堆成了小山。
不过,光造出来有啥用?卖出去,换成真金白银揣兜里,那才是王道!
“都给我听好了!”
会议室内烟雾缭绕,几十号眼珠子“唰”一下全钉在他身上。
“以前,咱们是捡芝麻!市电池厂、红旗电线厂,那点肉,喂不饱咱们这群狼!”
他大手一挥,指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现在,芝麻、西瓜,咱全都要!全省,所有用铜用铝的厂子,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给咱们‘远新铁军’刻上名号!听明白了没?”
“明白!”底下几十条汉子嗷嗷回应,声浪差点把屋顶掀了。
孟远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出发!”
一时间,破旧的自行车“吱嘎”作响,二手摩托“突突”的喷着黑烟,冲出远新那不起眼的小院,扑向四面八方。
对不同的客户,孟远那套路也是一套一套的:
碰上那些个讲究门面、认牌子的大国企、合资厂,孟远就把苏教授那个刚建起来、
仪器还没完全到位的化验室吹得天花乱坠,“咱有俩从德国回来的博士后负责品控!”
“孟总,您这…苏教授的中心化验室,真有俩德国回来的博士后?”
王副厂长推了推厚厚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全是审视。
孟远稳坐沙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
“王厂长,瞧您这话说的。我们苏教授是谁?泰山北斗!他老人家亲自把关,能差了?那俩小伙子,在德国专攻的就是金属材料分析,回来就投奔苏老了!”
其实呢?苏教授的学生,刚套上学士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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