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分五裂的瓷器,她不由感叹还好自己躲得快,要不然被砸到得有多疼啊。
“给我跪下!”
还未见到人,便听见姚明远的怒呵。
姚明远与张宜秋坐在两侧,姚清雅立于张宜秋的身旁,眼里泛着寒意,如刀一般恨不得剜了姚清弦的肉。
“清弦不知犯了何错,竟被从夫家唤到娘家受罚,还请爹爹明示?”
她眼神不卑不亢,透露着一丝迷茫,看似无辜。
姚明远气得脖子涨红,双手紧扣扶手,关节发白,“明示?”这二字在他嘴里翻滚,反复咀嚼,似要撕碎。
眼中带着一抹审查之意,落在她的身上,要将她穿透。
“是,清弦请爹爹明示?”
她很想瞧瞧,从他嘴里能够吐出什么象牙,这张老脸能否撕得下来。
像姚明远这样在乎面子的人,今后怕是不好过了。
“说说,你为何设计你二哥?”一想到昨日那副情景,还有王府来的人,他现在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可知他是我们姚府唯一的男丁,日后你们都是要指望他的,将他害成那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姚清弦:指望他,指望他害我不成,我姚清弦活着从来不指望别人,全靠自己讨要,想要得到什么,我便自己去争取,指望他简直就是笑话。
“爹爹所言,女儿不懂?”她满脸疑惑,“二哥好好的在姚府,女儿在卫府,又怎么害他?”
姚清枫能那样,不就是他自己蠢,还没腾出手对付他们,就上赶着送上门来。
昨日他被王晁从偏房的柜子里拖了出来,就随着那裹住他的床单丢到了姚府。
这街坊邻里的看的那可是清清楚楚,立马传得沸沸扬扬,效果比原计划还要好。
“你个没娘养的贱丫头,在这装什么?不是你还有谁?”
姚清雅指着她鼻子骂道,若不是张宜秋将人拉住,她已经冲过去了。
张宜秋满腔恨意地盯着姚清弦,她认为这是姚清弦对她的报复,这人从平州回来就是为了报复他们。
她将她儿子害成那样,她自己也恨不得冲上去将人咬碎,但姚明远还在,她不能她必须得稳住。
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不会放任不管的。
“女儿不曾得知二哥出了何事,便要受父亲无故怀疑,已是委屈。”
她抬手擦了擦本不存在的眼泪,哽咽道“如今也要被大姐这般辱骂吗?”
姚明远也闪过一丝迟疑,但很快就消散。
比起姚清弦的眼泪,他更在意自己的面子,更在乎姚家唯一的香火。
“让惜月来说,我倒是要看看三小姐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张宜秋还是捕捉到了他的迟疑,不能等了,这祸事得尽快甩出去。
若不然,姚清枫的名声就真的一点也挽回不了。
只要今日姚清弦认下,她便有逆转的机会,将她儿子摆在一个受害者的位置。
姚清弦无所谓,她倒要看看他们能翻起什么花来。
惜月跪在大厅之中,哽着脖子指控她。
“奴婢昨日随二少爷去槐安路的宝月楼给大小姐买珠钗,谁知还未到宝月楼便瞧见了三小姐。
二少爷要绕开走,但三小姐却将人引了过去,说是要给二少爷见一个人。
奴婢本是跟着的,二少爷却让我到宝月楼等他,奴婢实在是等不到人,便寻了过去。
就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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