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天边被一片墨蓝色浸染,黑蓝交织融为一体。
姚清弦坐于铜镜的对面,一身轻薄微透月蓝色纱衣,发间带着水汽,脸颊微红,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暮红拿起帕子,轻轻为她擦拭发间的水滴,卫舟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伸手示意暮红不要声张,接过她手中的帕子,给姚清弦擦拭起来。
回神的姚清弦,透过铜镜,瞧见背后的人成了卫舟,惊喜道,“回来了。”
卫舟小心翼翼地擦拭她乌黑的秀发,如同对待稀世珍宝,发觉到她的发现,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痴汉笑。
“嗯。”
见发丝上的水汽差不多擦完了,询问道,“你的发油在哪?”
每次洗完头的清弦,发丝都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那个味道很好闻,他很喜欢,今日终于有机会亲手给她抹了。
她指了一下妆台上粉色的瓷罐,暮红一早就备好的发油。
“那。”
卫舟倒在手心,手掌揉搓几下,轻柔地抹上了她湿滑的发。
“今日听说你去徐府了,怎么样?”
见自己妻子去得如此频繁,想来是结交到了好友,与那徐夫人相处定是愉快。
姚清弦重重叹了一口气,转身将人抱住,埋入对方的脖颈,如小猫一样地撒娇,来回蹭了两下。
“今日我看了一出大戏。”
抬起头看着一脸好奇的卫舟,她将此事囫囵吞枣地同卫舟说了一个大概。
对着一直认真倾听的人,问道,“你说那徐大人为何那样对宁姐姐?”
她一直想不通,这徐临霄根本就不喜欢万嘉嘉,何谈为了万嘉嘉暗害宁舒兰。
而且从他的眼神中,她能看出来,他对宁舒兰的厌恶与不喜,可当初又为何求娶。
这谜题她本不想纠结,可又涉及卧骨散。
当初姚清弦的母亲就是死于卧骨散,那药在人身上很难看出,是后来通过那颗琥珀珠,舅舅才查出卧骨散一毒。
这毒药早就失传,如今又重新出现。
只希望从徐临霄这里,能够找出线索,找到那位尤三善。
“这我就不知了。”卫舟也不解地摇了摇头,随后又道,“或许是嫉妒吧。”
“嫉妒什么?”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满脸疑惑。
卫舟普及道,“传闻徐阁老夫妇待徐夫人犹如亲女,比徐大人这位亲生骨肉还要好上万分,或许徐大人为了报复徐夫人抢夺了属于他的关注,便打算用婚约一事迫害于她。”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姚清弦听得白眼一翻,用手指推了一下他的额头,无语道,“这都是什么啊?”
“你们大理寺办案都喜欢胡编乱造?”
这也太离谱了吧,为了争抢父母关注,赌上后半生的幸福。
“别瞧不起,大理寺里比这还离谱的案子可还不少。”
卫舟将人按住,转过去对着铜镜,开始给她抹上还未抹完的发油。
“我见过很多稀奇古怪的案子,导致听这种事情就爱胡乱揣测,臆想出各式各样的理由动机,有时候也会瞎猫碰见死耗子的。”
“你们这少卿可真不称职,靠臆想破案。”
他反驳道,“不是靠臆想破案,只是想出几条可以切入的点。”
“好了,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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