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宇文拓和巴图和坦赌约一事,也是遵循了天乌国的老流程。
现任大汗会和自己意瞩的孩子进行打赌,两人之间可以任意赌一件事情,由孩子一方随意提出要求,而后在一个周内,孩子必须打败现任大汗,并得到大汗心甘情愿地服输,至此,孩子将会是下一任大汗,并且现任大汗会满足孩子的愿望。
当年巴图和坦和自己父亲赌约就是那把苍狼啸月刀,他要先斩后奏的权力,巴图和坦的父亲是个重视子嗣(儿子)亲缘的,巴图和坦想要恶心这个迟迟霸着位子不退,老糊涂了头的父亲,于是提出了这个要求。胜利后,他就提着刀杀死了大部分兄弟,留下了装傻卖乖,还有点用处的敖登。
而宇文拓和巴图和坦的赌约就是巴图和坦他的财产。至于喂断肠蛊一事,是因为周潋光的缘故。
巴图和坦愿赌服输,让宇文拓卷了这些好东西走,顺带告诉了敖登他以后该效忠的主子究竟是谁,若是敖登还敢掺和进他的养蛊斗争里,他就要敖登知道为什么花儿这样红。
宇文拓坐了良久,心虚地把自己的罪恶证据笼盖在周潋光的衣服之下,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他对周潋光是一片拳拳兄弟亲情之爱。
这样就只有天知地知,他一人知道他刚刚到底干了什么——
宇文拓身高和周潋光差不了多少,如今换了草原装束的他,扎着高马尾,像是英姿勃发的少年郎,健康的肤色掩不住眼角的红晕和内心的情动。
他缠着哥哥的嘴唇,一遍遍摩挲,从额间到唇边,坚冰也能绕指柔情,然后像小狗一样啃着周潋光的锁骨,留下湿漉漉的吻和牙印。
好哥哥,有时候,爱极了你是我的哥哥;有时候,也恨极了你是我的哥哥。
你有好多疼爱的弟弟,我不是你的唯一,你却是我的唯一,只有现在,我才能完整地拥有你。我的心意,被蹉跎了太久。我等了20年,却等不了下一个五年。
哥哥,我只愿此刻与你共沉沦,只是想象着你动情的温柔眼神,拓儿就全军溃散,只要你一个眼神,我就投降,我愿意做你一个人的俘虏,想要体味被你占有的滋味。
哥哥,拓儿想把你拉下神坛。
他咬住周潋光的后颈,像是叼着猎物的狼,他想把周潋光叼进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巢穴里,藏起来。
呆在识海里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感受不到的周潋光终于等着烦人的数据进程走到了100.00%。
迫不及待地睁开眼,就看见了宇文拓双颊绯红,眼神慌乱,兀的僵硬的身子。
“哥哥!”
宇文拓心虚地抢先开口,顺带着又拢了拢周潋光的衣领子。
拜托,不要看到了……宇文拓没有哪一次这么紧张过,深怕自己的别有用心被周潋光发现。
周潋光汗毛一激灵,他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宇文拓一定背着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但是理智又反复强调宇文拓是个乖的不得了的小孩,是听话的乖弟弟,应该相信他。
“拓儿,”周潋光讪讪地挠挠下巴,吸血鬼极好的恢复力,将下巴上那处宇文拓留下的小牙印消除,只留下做贼心虚地宇文拓眼神胡乱飘着,“你认出我了?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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