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发祥大惊失色,“臭娘们,你敢阴我?”
冯春花装模作样,哭哭啼啼,“救命啊,赵发祥他要强检我!”
陈远志大声喝道:“赵发祥,你几十岁的人了,居然对一个寡妇下手,简直禽兽不如,沈铁路,把他抓起来!”
沈铁路答应一声,和几个民兵一起,上去揪住赵发祥。
赵发祥一边挣扎一边怒吼,“陈皮,你和这娘们一起陷害我!”
话音刚落,沈铁路邦邦两拳,打在他脸上,“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不要脸的东西!”
赵发祥叫道:“我是被陷害的!”
一民兵呸他一脸,“我们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
不由分说,几个人就把赵发祥捆了起来,还顺便踢了几脚,把赵发祥气得,咬牙切齿,面孔扭曲。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你们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动手?”
沈铁路嗤之以鼻,“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自称老虎?”
几个民兵骂骂咧咧,“我们要是狗,你就连狗都不如,你就是个畜生!”
陈远志道:“不用和他废话,把他嘴堵上,带到村部,明天交给派出所。”
“好。”
几个人把赵发祥嘴堵上,然后架着他往村部走去。
此时,冯春花从地上爬起来,衣裳都没有穿,便迫不及待的朝陈远志伸出手,“村长,我……”
刚才的动静不小,吸引了不少人,正朝这边围过来。陈远志急忙打断他,义正言辞的说,“你放心,村里会为你做主的。”
冯春花虽然破鞋,但是人还是很聪明的,一看四周围上来的人,就知道现在不是要钱的时候,于是灵机一动,装模作样的哭着说,“谢谢村长,要不是你们及时出现,今天我就被这老畜生糟蹋了!”
陈远志点点头,“嗯,你快把衣裳穿上,回家去吧,别让孩子一个人在家。”
“谢谢村长。”
冯春花穿上衣服回家,陈远志则朝围观的人群挥挥手,“没什么好看的,都回家去吧。”
有人将信将疑的问:“村长,就冯春花那种破鞋,多少给俩钱就行,赵发祥犯得着对她用强吗?”
陈远志淡淡的说,“冯春花再贱,也不是谁想糟践就糟践的,人家看不上赵发祥,有问题吗?”
有人还是不太相信。
“赵发祥好歹当过村长,她一个破鞋,凭啥看不上?”
陈远志微微皱眉,“不要张口闭口就是破鞋,人家孤儿寡母,只是为了生存,想活下去而已,如今分了地,不用发愁会饿死了,当然就不想再靠卖肉生存了!”
众人无话可说,渐渐的就散了。
回到家里,陈远志把刚刚发生的情况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差错,便洗洗睡了。
但是睡又睡不着,便把旧报纸拿出来,靠在床上看了起来。
接连看了三张,都没有有用的新闻,正准备放下睡觉,无意中看到下面那张报纸上有一行字,
“南山深处隐秘金矿,不为人知的秘密。”
处于好奇,陈远志把那张报纸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该新闻的内容不长,但也不短,差不多有一两千字,还有一张配图。
时间是1984年,也就是差不多两年后的事情。
说是临县南山深处,有一个隐秘的金矿,原本是两个知青误入深山,无意中发现的,后来一个当地人害死了两知青,霸占了金矿,并且通过各种手段,囚禁了许多从外地骗来的劳工,每天起早贪黑替他们挖矿,不听话就被打死,最后一个劳工冒死逃出来,才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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