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鸭子只在繁殖季生那么几个到十几个蛋,平常养着就是浪费粮食,所以抓到后不是现吃了就是做成腊鸭或者风干鸭。
“不得了,婶儿,家里就妹妹在家,明天就又上班上学了,我也要趁放假给她做顿好吃的。”
王宗延夫妻比他大出将近20岁,他又不是给王耀民磕了头拜了师的,不好叫嫂子,所以称呼的婶子。
又聊了一会儿天,何雨柱起身告辞回家,在路上又取出一只鸭子挂在车把上,没带鸭子回家就吃上了鸭子会有点奇怪。
“哎呦,傻柱,这鸭子真肥呀,这秋天正是吃鸭子的时候,怎么样,三大爷那儿还有瓶好酒,咱爷俩今晚整一个?”阎埠贵看见他车上挂着鸭子,赶紧拦下他,讲得眉飞色舞。
“三大爷,下次吧,下次。雨水学习压力大,我这当哥哥的心疼,做顿好的给她补补。咱下次有机会再整。”何雨柱赶紧绕过阎老西回家。
烧水杀鸭子,鸭血就不要了,不爱吃那个,鸭毛留着可以卖钱。卖不了几个钱,但这是这个时代的生活习惯,丢在杂物房角落又不碍事。
鸭杂处理起来也麻烦,但这就不能丢了,因为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习惯。
鸭子斩块,起锅烧油,加葱姜蒜煸一下再下鸭块,炒到变色缩水,加花椒、八角、盐、酱油和水,焖半小时。
这是这个时候的简略做法,要是调料种类丰富,大可以再加些香叶、蚝油、白糖之类的,连酱油都可以分生抽老抽。
红烧鸭块起锅后,再炒个酸辣鸭杂、白菜、土豆,一顿丰盛的晚餐,就齐活儿了!
给聋老太太盛一碗红烧鸭块去,兄妹俩就开饭了。这时候,整个大院都弥漫着鸭肉的香气。
小贾还在呢,秦淮茹当然不会上门来端肉,说什么孩子长身体、吃不饱,什么傻叔又不缺嘴,什么孩子们记着傻叔的好呢,那小贾不得打死她呀。
棒梗倒是想闹着吃肉,但一看到他爹的眼神又乖下来了。小贾是正常的,要不怎么被人当作养老人选呢。
至于有点抠门的性格,这年代的人基本都这样,抠到阎老西那种程度才不正常。
前院三大爷家。
“爸,咱家啥时候能吃点肉啊?”阎解成闻着鸭肉的香味,看着碗里的糊糊、桌上的咸菜和白菜,实在是没胃口,问道。
他一开口,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都停下筷子,眼巴巴盯着阎老西。
“你拿钱来,我现在就让你妈给你买去。”阎老西一翻白眼。
“我每个月工资就留5块,其它都上交了,连顿肉都吃不上啊?”闫解成也不服气,18岁的他已经开始打零工,要生活费了,而且上交的是大头。
“那上个月中秋节没让你们吃肉啊?”
“那就每个人两片,剩下的都是土豆,那也叫吃肉啊?”
“那怎么就不叫肉了?我每个月27块5,要养这一大家子,我容易吗?这老话说得好:‘吃不穷,穿不穷。’”
“算计不到就受穷!”三个小的集体给他捧了个哏,知道没希望吃肉了,又都低下头喝糊糊。
后院二大爷家,一家人也在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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